第四百二十七章 孝文改革_愤怒的两晋南北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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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孝文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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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良性格儒雅,喜欢结交宾朋,儒家、佛家很多有识之士,都会聚在他的门下,他还在鸡笼山西郊的住宅里,开辟一个展览馆,专门收集历代的兵器和服装,又吸引了不少当世知名之士。

  机要军事参议官范云、萧琛、任方,法务军事参议官王融,首都卫戍司令官东部指挥所幕僚长萧衍,镇西将军府人事官谢朓,步兵指挥官沈约,京畿卫戍区保荐的秀才陆垂——这些人都在文学上有很高的成就,是当朝的侥侥者,号称八友。

  另外法务军事参议官柳恽、国立大学教授王僧孺、南徐州保荐的秀才江革、中央政府殿中助理官范缜、以及会稽人孔休源,也都是萧子良的好朋友,这些人的才华同样不容小视。

  文化只有在交流中才能发扬光大,所谓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也只有众人一起切磋,文化才有望不断上升新的层次。这些人不但在萧齐,在南北朝,在整个中国文学史上都占据重要地位,这么多优秀思想的激烈碰撞下,终于开创了一个比元嘉文学时代更繁荣的高峰。

  萧琛是萧惠开的侄子,柳恽是柳元景的侄孙,王融是王僧达的孙子,萧衍是萧顺之(萧道成的族弟)的儿子,谢朓是谢述的孙子,沈约是沈璞的儿子,王僧孺是王雅的曾孙,范缜是范云的堂兄。

  这么多人才各有其代表作和擅长的领域,其中尤其值得深入了解的是萧衍和范缜二人。

  萧衍本年只有21岁,但做事有计划、有谋略,能文能武,王俭对他十分器重,征召他担任自己的幕僚长,并对身边的人说:“萧郎年过三十,一定贵不可言。”

  萧衍也就是后来萧梁的开国皇帝,30岁以后当然真的贵不可言。

  范缜的代表作是《神灭论》,矛头直指当时盛行的佛教。

  萧子良本人笃信佛教,延请很多高僧谈论佛法,让佛教在长江以南得到快速扩张,有时还亲自为和尚端饭送水。

  此时的萧子良已是宰相之尊,做这些事,在民间引起广泛的舆论,大家都认为他有失宰相的体统。

  范缜更是屡次在萧子良面前表示世上没有佛,为何要做那么多无益处的事情。

  萧子良不以为然,问他:“你不信因果报应,那么怎么解释富贵贫贱?”

  范缜说:“人生在世,就像树上的花朵,被吹下枝头后随风飘荡,有的拂过竹帘锦幕,落到床褥之上,有的越过篱笆围墙,落到粪坑之中。落到床褥之上的,就像是你,而落到粪坑之中的,就像是我,贵贱自然是有很大差距,但因果报应却在何处?”

  萧子良一时无法回答,范缜为了更详尽地解释,很快就写成了《神灭论》,论点清晰深刻,道理浅显易懂:形体是精神的本质,精神是形体的作用,精神与形体的关系,犹如锋利和刀刃的关系,从没听过刀刃已经消失,而锋利仍在,怎么可以相信形体已亡,而精神却单独存在。

  此论一经提出,京师内外的佛教徒一片哗然,纷纷表示抨击,但却始终无法反驳。

  太原人王琰特意写一篇文章来讽刺范缜说:“老天在上,范缜他竟然不知道他的祖先神灵在什么地方。”

  范缜当即反驳他:“老天在上,王琰他知道祖先的神灵在什么地方,却不肯杀身以从。”

  可想王琰看到范缜的回应之后,一定气炸了,可是到底没办法与之争辩,毕竟范缜揭露的乃是经得起时代考验的真理。

  萧子良后来派王融劝范缜说:“以你美好的才华,何必担心做不到立法院主任立法官,却故意发表这种偏激荒谬的言论,真的十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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