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顾言坦诚过往_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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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顾言坦诚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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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想着怎样能将那些准备遗忘掉的时候用最简短的语言说出来,怎样避重就轻的告诉白慎行那些事情到底有多不堪,有多难以启齿。“2007年冬、那年、我二十一岁,在俞思齐的帮助下在这个世界有了的一席之地,立足的根本,随后、在某种场合认识了一位朋友,那年、柏林的雪下的很大,一晚上的时间就冻结了所有车道,封锁了出行的行人,整个世界都呈现一片雪白,冰天雪地,那是我人生中见过最漂亮的一场雪,洁白无瑕,一晚上起来、整个世界都干净了,那年、许是我年轻气盛,在某件事情上太过自信,让我们在商场上惨遭对手伏击,朋友怀孕八个月,她多次劝诫我让我改变形式方案,而我终究一意孤行,最终、她的鲜血染红了柏林整条街道,而孩子的尸体葬在了柏林北墓园,中间过程如何坎坷如何不易已经不是用三言两语可以表达出来的了,后来、每每在我优柔寡断的时候,这件事情就会成为我的警戒钟,曾经、我的优柔寡断葬送了一条鲜活的生命,直至后来、每每午夜梦回的是我都会惊的一身冷汗,后来、我每遇到任何事情必须会用最直接最果断最快速的方法去解决,就是因为不想那种惨案在发生。”顾言说起这些的时候,似是那些年发生的一幕幕都在自己脑海中跟方幻灯片似的在无限轮回着,天晓得,她此刻内心泛滥成灾,若不是善于伪装,此刻她定然是溃不成军,这些惨痛的过往就像是一根针一样立在她的脊梁骨,只要她有一点儿松懈,必然会狠狠的戳着她,让她时时刻刻想起自己曾经放过的错误。

  “后来、我回洛杉矶,心里压力过大,幻上了抑郁症,许攸宁应该跟你说过,我厌世,不止一次将自己往鬼门关里送,而许攸宁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拉回来,在这个过程中,必然会有一些有心之人留下了什么,当时、我并未知晓,可现在、那些人用我的过往来威胁我、我做不到独善其身,我也做不到在放任他们在我面前蹦哒,汉城局势本就不稳,如果年前不能解决了这波人,那么年后、我怎能安安心心的在家陪着宝宝?慎行、你会理解我嘛?”

  顾言期许的眸子望着白慎行,可白慎行此刻望着她满眼都是心疼,咽喉间似是有人在用手狠狠扼住他似的,不能言语,他不知道顾言在国外会如此不易,也不知道她经历过这么多,更不知道她有过抑郁症,这一切他都不知道,而如今,顾言用如此清淡的语气跟自己诉说着那八年的过往,语气如此平淡,似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似的,他想知道顾言的过往,可又怕她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出那一切,好像过往有多无所谓似的。顾言见白慎行不言语,心中往下沉了一分,随即接着开口道;“我深切的知道,如果我不跟你说直接行动,你我之间必然会发生分歧,然后争吵,经过上次的争吵我似是意识到了婚姻的责任,不想在将那样的事情重复第二遍,可我跟你说,就是出卖我的朋友,将他们的一切告知你,在今晚于你说这番话之间,我反复斟酌了好些时日才得以开口,想着如何说才能两全其美,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过往呈现在别人面前,我也不想,有些事情能捂一辈子是最好的了。”顾言这番话语,直直说到了白慎行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看着顾言的眸光有自责,有心疼,可最让他难受的是,他的太太如此懂事,而他却还在用爱她担心她的名义禁止她做任何事情,白慎行,你怎能如此混账。

  白慎行颤抖着将手抬起来,狠狠的将顾言搂进怀里;“别说了。”许久之后,他才颤抖着说出这三个字,别说了、我不想听了,你以往如何我都不问了,往后的生我定然会让你过的安稳,过的安心,不会在用那些不堪,我应允你了,你去将那些必须要解决的事情解决了,年后、我们在来探讨汉城局势。

  白慎行、你真是混蛋,让你爱人忆起那些不堪的过往,明明是那些伤心的人,却还能如此平静的跟你诉说着一切,白慎行,你这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爱人?

  人海茫茫,岁月尚长,白慎行、你一定要好好爱顾言。

  “我理解,”白慎行如此简单的三个字让顾言整个人一颤,她以为、这些话不足以撼动白慎行,可不曾想到的是,撼动了。

  白慎行搂着顾言,心底隐忍的厉害,抽疼的厉害。当他知晓她的过往时,才知道为什么那么不愿意说出来,不愿意过多的提及。“我知道、你今日收到照片时,心理肯定是挣扎的,换作是我、我也会,慎行、谢谢你、选择了直接回来听取我的解释,而并非让我们两人之间发生不必要的争执,谢谢你、教会我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家庭,谢谢。”

  顾言在白慎行的怀里姜这番话语温情的说出来,她是感谢白慎行的,没有白慎行,她想她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家庭跟爱人的温暖是什么,没有白慎行,她这辈子可能也就只能孤独终老了。顾言又怎会不知道白慎行当时的内心有多挣扎,这种局面换作任何人来,绝对是一场不必要的争吵。

  可他呢?选择了最平和的方式。

  “是我的错,我应该理解你的,应该直接理解你的,哪儿还会让你说出这么多不堪回首的过往,归根结底是我不够信任你,言言、我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白慎行此刻只觉得是自己太过自私,太过霸道了,不然为何会让顾言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这种境地有多难以选择他是知道的。

  可如今、他却亲手将他爱人推了进去。

  白慎行、你枉为人夫。

  “婚姻本就需要磨合,你我都是初学者,谢谢你对我的关爱,”顾言平缓的言语道出这句话。

  “进屋吧!冷,”夜里清凉的寒风吹过来,惊的顾言一阵冷颤,随即拍了拍白慎行的背脊,提醒他该进屋了,在吹下去可就真冷了。

  汉城的冬季一直在赤血着,温度不高不低,却也让人觉得寒冷难耐,若是晴天还好,可若是刮风下雨的,有种身处南极的感觉,这晚、白慎行与顾言交谈良久,两人之间的关系似是在无形之中又进了一大步,顾言明显感受道,从一开始两人的无意义的争吵,在到现在任何事情都能在平静的言语中解决,她与白慎行都有很大的进步,两人都在为这段婚姻付出着。

  都在极力维持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

  白慎行牵着顾言进屋,两人一路行至卧室,白慎行在衣帽间找出顾言的睡衣,“去洗个澡,暖和暖和。”

  顾言拿着他找好的睡衣直接进淋浴间,滚烫的热水洒下来,站在莲蓬头下面,顾言脑海中的思绪在不断的变幻着,从当年辗转至洛杉矶,在到柏林,在到她跟舒宁是如何在柏林艰难前行的,这个过程明明漫长的紧,可是在她脑海中回放起来也不过几分钟的功夫。

  她并不想将舒宁的名字直接呈现在白慎行面前,用别人的故事取得白慎行信任是下等手段,可是她似乎是没有办法的,因为不将那些事情说出来,并不见得能获得白慎行的理解,顾言知道,她自己还是有些小小的手段的,在这件事情上是如此,可她的出发点是好的。

  对于白慎行、顾言感激不尽,他曾经救自己于水火之中,虽然济南她推进过地狱,可他救了她两回,也足够将功抵过了。

  一时间,淋浴间雾升腾,顾言用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而此刻、白慎行在外间坐在沙发上沉思着。

  从一开始顾言并不知晓婚姻中的相处模式到现在的两人能心平气和的解决一些问题,这个过程太过漫长、两人将近用了一年半的时间才将婚姻这门哲学慢慢的摸着了门道,终于进门了,而不是在门外徘徊,他于顾言在这场婚姻中的问题终于可以不用用吵架来解决问题了。

  终于可以任何事情都心平气和的解决,如果说婚姻中最高的绝学是两人一起共患难,他想,他跟顾言之间已经将近了。

  顾言在国外的过往他往后都不会在过问,竟然现在她是他爱人,是自己的太太,那他往后绝不会在让她过上那样的生活。

  他白慎行这辈子最主要的目的是爱顾言,最根本的目的是将她宠一辈子,护她一世安稳。

  外头繁星点点,屋里两人各自在领悟这门婚姻的绝学。满天星辰似乎都在庆幸这两人终于领悟了婚姻中的奥秘,终于有了他们自己的相处方式。

  白慎行内心雀跃不已,他此刻就等着顾言出来好好温存一番,好好吴侬软语一番。

  他起身将窗帘拉上,挡住满天星诚,不让它们窥探屋内景象,而此刻、顾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肆意震动起来,白慎行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思忖了几秒,伸手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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