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春去春又回_我的老婆是军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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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春去春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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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软毯到胸前,寻思着政事经济,那又完全不计较任何利益开始丈量准备修建的安西州到乌里雅苏台的铁路,兰新和兰乌铁路能建成的话,北疆的威胁将会大大减轻,不过听说俄国人修往移民城市新西伯利亚的铁路也是进展极快,若被其早一步完工,外蒙之北,怕就不得安生了。

  自己,总是在与时间赛跑。

  朦朦脆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叶昭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双手一痛,抬眼看去,胸前,双手被锦带牢牢缚住,古丽夏依尔跪在他脚下,正笑呵呵的拍手,说:“这下你跑不了了吧?”叶昭才发现,双腿足踝也被牢牢捆缚。

  “你作甚么?”叶昭一呆,就想喊侍卫,完全下意识的反应,侍卫就在寝室门外,呼之即来。

  古丽夏依尔的手却宛如灵蛇一般钻入了叶昭亵裤,叶昭如遭雷击,要喊出口的话语也猛地咽进了肚子。

  随即也知道,古丽夏依尔不成能伤害自己,百害而无一利,除全族被屠戮,她可得不到任何好处。

  古丽夏依尔已经笑着侧躺在叶昭身侧,闪烁着妖异色彩的琥珀美瞳盯着叶昭的脸,笑道:“怯懦鬼,看你往哪里逃。”离得近了,容颜妖媚很是,顾盼生姿,风情万千。一丝丝花香钻到叶昭鼻子里,搅的人心魄不安。

  “快铺开我。”叶昭此时自也欠好喊侍卫,可成何休统?

  “哼,你还不是也想?”古丽夏依尔鄙夷的说。

  叶昭大窘,那灵蛇般的小手虽然没有章法,但挠挠抓抓,可把人痒得跟什么似的,自然而然生理有了反应。

  “你想给族人招祸么?”叶昭冷静脸,这话其实自己说着都心虚,实在是色厉内径,禁欲一年半,在此等挑逗下,那欲火腾地就窜上了天。

  古丽夏依尔呆了呆,可随即,就扑倒在叶昭胸口,银牙轻咬叶昭脖颈,含含糊糊的说了向柯尔克孜话。声音异样的妖媚。好似能钻进人心魄里。

  叶昭被其咬得身子一激灵,古丽夏依尔也惊呼一声,铺开了小手,显然,受到了惊吓。

  叶昭无奈的道:“铺开我吧。”

  见古丽夏依尔摇头,叶昭就道:“都这样了,难道我还能赶你走不成?”又道:“你这般漂亮,我在中原可不多见,原本恪于身份,不该与你有情爱纠葛,但今日你我已与夫妻无异,我还会计较这许何等?”

  古丽夏依尔终究性子粗疏,被叶昭两句好话一哄,又夸她漂亮,不由心下暗喜,何况她虽横蛮,却也知道这般绑着中原大皇帝,怎么都不成话,眼珠转了转,就解开了叶昭手腕脚踢的锦带。

  叶昭揉着手腕,就想将这蛮族女扔出去,刚想说话,却见古丽夏依尔轻轻靠在他胸前,小声说:“你走了,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叶昭一怔,说:“那也未必,你可以去北京看我,再者说,君子之交淡如水,远方有个能挂念的朋友,那不挺好么?”

  古丽夏依尔满头风情撩人的细细花辫轻轻甩了甩,想是在摇头,说:“你是中原大皇帝,是天上的太阳,我只是草原上的一只雏雀,你回了北京,是再也不会记挂我的。”

  叶昭却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怎么也没觉得她是车感情细腻的人,笑道:“你喜欢我么?我可不觉得。”也委实没觉得两人有什么情爱纠葛。

  古丽夏依尔道:“我不知道啊,我就知道跟你策马在草原上,我就不觉得孤单,你走了,我的胭脂马会寂寞,我也会寂寞,孤零零的骑着它,想着远方的人,我想起来,就想哭…”

  叶昭又呆了呆,想想情根深种的少女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思念着远方的情人,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委实是一副其情可堪的图画。

  可怎么又觉得不对劲儿,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想了想,说道:“我抱抱你吧。”

  古丽夏依尔嗯了一声,就钻入了叶昭的怀里。

  叶昭若知道她刚刚这些话,好多都是跟那中原话老师学来的,更请教了好久中原情话的意境,最后编出了这么一套说辞,只怕马上老羞成怒,将她扔出去。

  古丽夏依尔性子粗犷,本不知道情爱为何物,但学说这些话时就未免心生异样,好像跟中原大皇帝策马奔驰在草原上之时,真的觉得无比的开心,中原大皇帝说的话好些她都听不懂,却很喜欢听,他是那么的温柔,让人一整天都好像在春风中荡溢,如果有一天他离开了草原,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个,可,可真有些想哭鼻子。

  从小到大,她可历来没有哭过一次,那种鼻子酸酸的滋味令她惊讶极了,也害怕极了,难道以后,自己总要品尝这种奇怪的滋味么?这种滋味,实在让人害怕。

  此时被叶昭拥在怀中,一种无与伦比的充分感充满进胸怀,暖洋洋的,好像在云团中。

  甚至古丽夏依尔将自己的来意都忘了,当叶昭来亲她小脸时,她竟然第一次生出了奇怪的感觉,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了这种感觉叫做羞涩。

  拥着古丽夏依尔,见她琥珀美眸中的迷茫,叶昭心下一柔,轻轻吻了她脸蛋一下,说道:“睡吧。”

  见古丽夏依尔突然抿上双眼,长长睫毛不安的颤抖,显然极为紧张,蛮族女突然害羞,野猫酿成了温顺的花猫,小模样可爱极了,叶昭笑笑,轻轻又亲了她一下,刚刚的欲念却是全消。

  很快,古丽夏依尔又进入了梦乡,这一次,却不是伪装了。

  这娇弹弹胴休搂在怀中委实撩人无比,古丽夏依尔睡觉更没个老实气,还曲起腿,夸张的将一对儿野性十足的脚丫踩在叶昭腿根,美妙脚趾更好像猫爪似的用力抓了几抓,也不成避免碰触到叶昭敏感地带。

  叶昭那时险些爆炸,强压欲火,但自一晚没睡。

  早上醒来古丽夏依尔惊叫一声,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可不知道为什么,要他给自己留下血脉的心思却淡了,并且,好像很怕和他零丁在一起,心慌慌的,是以早上起身,马上就抓起衣服穿戴好,慌慌张张跑了出去。令叶昭愕然。

  想想昨晚,叶昭也哑然失笑,自己好像成了圣人一般,但总不得真的一路走,一路欠下风流债吧?

  接下来数日,晚上时分,古丽夏依尔都未再来侵扰叶昭,但白日间,却是整日和叶昭缠在一起,陪叶昭到处奔跑。

  这几日,叶昭忙着交代自己走后事宜,又给京师发报,与俄国人谈判,突厥斯坦、锡尔河一带是定然不会退让的,至于作为俄国人谈判先决条件的释放俘虏一说,则要俄国人遣返以六王奕欣为首的战犯,用来交换俘虏,尤其是曾国藩等数万军民在俄国人帮忙下北逃去了新西伯利亚,明显俄国人以新西伯利亚作为桥头堡威胁外蒙北疆,是以曾国藩等军民必须遣返。

  谈判嘛,开始就都漫天要价,慢慢谈去吧,时间越久,突厥斯坦在手中就越牢固,着急的是俄国而不是中国。

  骄阳似火,一望无垠的草原上,一红一白两匹骏马闪电般奔驰,“嘭”一声响,一只刚刚扑腾而起的野鸡一头就栽进了草丛中。

  “哈哈,又是我打中子!”舟色骏马上,叶昭慢慢拉住疆绳。

  胭脂马上,是草原儿女服装的古丽夏依尔,她不服气的用力拉自己的枪栓,这是叶昭送她的马枪。

  叶昭看得好笑,说道:“就那么想赢我么?”

  古丽夏依尔咬着牙根,也不吱声。

  后面,二三十骑红衣骑兵飞速奔到,自然是大内侍卫,他们有的肩头扛了用绳子串起的山鸡野兔,都是刚刚叶昭射杀。

  “架火,咱烤野味吃!”叶昭做个手势,众侍卫纷繁下马。

  叶昭下马,和古丽夏依尔寻了处草坡坐下,叶昭又从怀里摸出怀表,扔给古丽夏依尔道:“送给你,用这个掐算时辰可准了。”

  古丽夏依尔道:“我不要,你送我的够多了,我没有礼物送你。”

  叶昭就笑,说:“你差点把自己都送我,咱俩还分什么彼此?”和古丽夏依尔说话,怎么随便都行,经过那一夜,叶昭对她的感情怎么说呢,好似跟铁子一般,就如同后世那种最亲密的异性朋友。

  古丽夏依尔确实全不在意,但缄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明天就走了吗?”

  叶昭道:“总要走的。”

  古丽夏依尔点颔首,就不吱声。

  用过侍卫烤的野味,古丽夏依尔又要跟叶昭比枪法,叶昭笑着依她,两人驰骋在草原上,嘭嘭枪声中,草原上的野物可就遭了殃,鸡飞兔跳,一个小狼群也遭了殃,三十多头狼,十几分钟,就被叶昭和内侍卫们屠杀一空。

  古丽夏依尔却是一头狼都没有射中,半路落发的她,枪法委实不敢恭维,比之阿法芙也差之远矣。

  一直到日落黄昏,古丽夏依尔也没能赢叶昭一次,她突然浮躁脾气爆发,抬起膝盖,就用力将枪向膝盖上折去,想是想将马枪折断,咔咔几声,眼见马枪硬实无比,她抬手将其狠狠掷于马下。

  叶昭又好气又好笑,提马追上两步,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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